终于决定去爬旗峰山,9点半,进了山门。
山下有水,水清,鱼肥,扑椤椤在水中争食,引得游人欢喧不绝。向上,山坡有草地平整宽阔,就在冬日下沐着。说是冬日,不过是北方的秋日暖阳,暖暖得惬意十足。山不高,不一会儿就登了顶;却深,山前是游人如织,山后却清极幽极,完整整的半壁空山,就在那里空着,似乎只等着我一个人来走,可笑我栏杆何德何能,独享了这一片山林。
清风时至,落叶婆娑,空山无人。我顺了山路直向了深处去,想像着忽然从榛莽中跃出一虬须大汉来,手持朴刀大叫道,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若从此路过,留下卖路财!若能有,我情愿把囊中物慷慨相赠与他。可惜没有,只怕遇上流氓团伙。浮想间,四顾山林如堵,以为到谷底绝地。不料小径一转,又转出一座山头来,与来山遥遥相望,一高一低,一肥一瘦,一红一碧,恰如一男一女,遥遥相望,眉目传情。
我是个见山就登的人,想也没想就向上爬去。登途中忽觉饥渴,就吃了袋面包喝了瓶奶,在一古木亭里坐下小憩片刻。便寻路下山,高高低低曲曲折折弯弯,不觉中竟上了大道。车流人流川流不息,回顾那山那林,竟如同梦中景物。
看看表,下午3点。有些累了,回去睡一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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